「這是什麼？」
「喝吧，這對你好」
「喔。」咕嚕咕嚕
「喝慢一點．．．」
總會 想起一些事
之後 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質
明明不應該是那樣．．．
「這是什麼？」
「喝吧，這對妳好」
「這 是 什 麼？」
「先喝一口。」
「你不說我就不喝了。」
「相信我嘛。」
「你說不說！」
「一口就好。」
「我不喝了。」
「．．．」
「我不喝了。」
「如果．．．是說出來就不靈的咒語水呢？」
「我說：『我 不 喝 了！』」
「是．．．開水啦．．．溫開水。」
「你這樣我很煩，你知道嗎？」
「可是我只是想讓你先嚐嚐．．．」
「煩死了。」
後來
我一直反覆回想起她所說的那些話
一些笑容
一些身體的溫度
一些殘留腦海的片段
總覺得那時候應該還可以對她再好一點．．．
「幹啥。」
「問你．．．好不好阿。」
「有什麼事嗎？」
「沒阿．．．就問你．．．好不好阿。」
「喔．．．還好。」
「嗯．．．」
「還有什麼事嗎？」
「．．．」
「．．．」
「那．．．最近．．．還好嗎？」
「不是早說過了嗎！你讓我很煩躁你知道嗎？」
「．．．」
「沒事的話就這樣了。」
喀
嘟．．．嘟．．．嘟．．．
「記住，如果說出來就不靈了！」
那位神秘老婆婆這麼說著
「如果．．．她不喝呢？」我問
我以為老婆婆沒聽見
「如果她不喝呢？」又再重複了一遍
「沒有如果．．．」
老婆婆很淡然的給了我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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